【超蝙】恶灵有约（二）
【超蝙】恶灵有约（二）
警告：AU，无超级英雄世界，超能力部分保留，各种设定混杂
Clark接到Martha电话时正戴着口罩做大扫除，因为手机的震动他手一抖，柜子上的灰尘落了满脸，在接电话前他不得不冲着地面打上几个喷嚏。
“我很好，工作不辛苦，同事也很友善，不用担心，今年圣诞节我会回去的。”Clark将口罩推至下巴，捏着手机语气平和地说着，就好像他真的有一份稳定的工作，有一群和善的同事，在哥谭过着幸福的生活一样，完全看不出来他在两个小时前还为了一个热狗要失去身上最值钱的一部旧手机，“我想吃苹果派，还有奶油蘑菇汤，恩，我会加衣服的，好的，再见。”
Clark结束了通话，察觉到了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他扭过头，就见到他现在的老板，两个小时前成为他上司的Bruce正盯着他，一双深蓝色的眼睛里满是探究，他顿时有些紧张，好一会儿才结结巴巴地开口：“Bruce先……先生，是哪里……没……没有打扫干净吗？”
Bruce坐在办公室里唯一一张干净的椅子上，这张椅子还是Clark最先拖出来擦干净的家具，他交叉双腿搁在面前的矮玻璃茶几上，单手托着下巴，对于自己新下属的疑惑他选择了不回答，只是移开了视线。
Clark悄悄松了口气，将口罩拉回去，继续擦起那些大概有好几年没有清理过的书柜桌椅，被一个陌生人，新晋的上司这样盯着，谁都会犯怵，特别对刚刚丢掉第五份工作的Clark而言，他不想再尝试露宿街头的滋味了。
Clark没有进入大学就读，高中一毕业，他就逃跑般地离开了斯莫维尔，离开了堪萨斯，在各个城市之间游荡。
两个月前他到了哥谭，花了两周才找到他的第五份工作，但是就在几天前他被踢出了公司，连工资都没能讨要到，房东将他赶了出来，遇见Bruce时，他已经饿了三天。
肠胃中的饥饿感让他在看见Bruce手中的热狗时咬牙迈出了步伐。
“呃……Bruce先生。”尽管不想丢掉才获得的新工作，但Clark还是想要弄清楚这位衣着不菲的先生雇佣自己是为了什么，要知道那时候他们甚至都没有找工作时必须的交谈和询问，“我的工作，我能做点儿什么吗？”
Bruce从大衣口袋中摸出了一张名片，向着Clark飞去。
Clark下意识地抬手，将名片牢牢捏在手中，Bruce睁大了眼睛，看着Clark将那张名片翻来覆去地查看，他搓了搓手指，有点儿不太确定自己这样贸贸然将这个人带走到底是不是一个明智的决定。
那张飞出的名片，Bruce瞄准了Clark背后的书柜，它会钉在书柜上，而不是被一个年轻人轻轻松松拦截下来，能够深入木头的特制名片，在Clark手上连一道细微的伤痕都没有留下。
Clark手中的名片是纯黑色，角落印着银色的蝙蝠标志，上面写着“Batman”和“私人侦探”“联系地址”这一类单词。
信息很含糊，但Clark多少放下了点心，看上去新工作不是让他干什么杀人放火违法的事情。
“你的第一份工作。”靠坐在黑色皮椅背上的Bruce微微抬了抬下巴，“将这里打扫干净，里面有一间小卧室，那是你的新宿舍。”
Clark打量了一眼这间像是几年没人进来过的办公室，点点头。
初见Bruce，他就知道这是个不缺钱的男人，Clark不懂时尚服饰，但也能感觉出来Bruce身上服饰的不菲，而男人带着他进入这间办公室，摘下头上帽子，拉下高高竖起的衣领后，穿着西服的Bruce就像是那些会出现在街头各类金融杂志封面上的人物，甚至样貌气度比他们还要更加出众。
这间办公室的大小更是说明了Bruce并不缺钱，几乎占了办公楼一层的三分之一大小的地方，却落满了灰尘像是一直没有被使用过，Clark在心里猜测如果不是为了安置自己，这个地方说不定会继续摆着落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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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看上去并不是那么的热心肠。”Alfred将热咖啡摆在Bruce手边时说。
Bruce盯着电脑屏幕上的各种资料，端起咖啡抿了一口：“你不该那么悲观，说不定有时候我就是一个乐善好施的热心人。”
Alfred 接口道：“那么我想明天我就可以从韦恩庄园辞职了？”
将咖啡杯摆回原处，Bruce伸手去够还摆在Alfred手中托盘里的饼干：“看在这些甜点的份上，Alf，我绝对离不开你。”
Alfred依然是那口带着韵律的英国绅士腔调，平板得像是背稿：“真是令人伤心，我照顾了您这么多年，只能靠这个留下来。”
Bruce将饼干咽下去：“为我的粗鲁向您道歉，伟大的管家先生。”接着他话题一转，语气里的轻松尽数退去，“Alf，他很特别。”
Alfred将摆放着饼干的盘子靠着咖啡杯摆下，站在原地，表示正在洗耳恭听。
Bruce指了指自己的眼睛：“我从小就能看见那些不该看见的，包括那些黑漆漆的东西，它们恐吓了我三十年。”
Alfred点头：“是的，Master Bruce，我没有记错，您之前就一直在为这件事情奔波。”
“它们越来越近了。”Bruce捂住眼睛，“我能够感受到，它们试图令我疯狂。”
“和那个年轻人，Kent先生有关？”
“我触碰到了他。”Bruce侧头盯着自己手边的咖啡杯，“温暖，就像这杯咖啡一样。”他摘下了自己那双黑色的皮革手套，曲起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到现在，温度都还没有褪去。”
握成拳的手，更是让Bruce感觉到了自己皮肤的冰凉和触碰过Clark那处指尖的滚烫。
Bruce接着向下说道：“那些黑影也消失了一瞬，并且在我留在他身边的时候，它们似乎惧怕着，并不敢上前。”
Alfred看着韦恩家族的小少爷：“这是您留下他的理由？”
Bruce点头：“我要弄清楚，为什么会这样，能不能将这些东西彻底消除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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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lark急急忙忙地下楼时，Bruce已经站在报亭旁边等着他了，他站在墙角，依然穿着一身黑色的长风衣，戴着帽子，因为今天的温度比昨天更低，他围了一条深咖色的围巾，包裹着黑色皮革手套的双手正展开今天刚刚开始发售的哥谭日报。
在Clark离他三步远的时候，一直没有抬过头的Bruce从风衣内侧摸出了一个钱包，他将钱包丢给了Clark：“你这个月工资预支的一部分。”
Clark打开钱包，里面纸币的数量吓了他一跳，他抽出了一张，将钱包原样折好递还给了Bruce：“够我吃饭就行了，Bruce先生，我还什么事情都没做呢，不能拿这么多钱。”
Bruce闻言抬起头，像是在看一个稀罕物一样打量了Clark一分钟：“你居然能在哥谭活下来？”
不知道Bruce想表达什么意思，Clark有点儿局促地拽了拽牛仔裤侧边，但仍然固执地将钱包递至Bruce面前，他心底有点儿忐忑，害怕自己的举动是不是得罪了新上司，可他真的不能要这些钱。
Bruce接过钱包塞回风衣内侧，把手中的报纸丢给Clark：“走吧。”
Clark接过报纸，随意地看了一眼，头条上是被打了码的女孩尸体，依稀可以辨认出那头金发和身上棕色的大衣。
大标题上的黑色铅字夺人眼球“心理系女大学生被杀，凶手未婚夫仍在潜逃”。
Clark注意到了女孩的名字，Harley Quinn，和旁边化工厂被盗的消息只隔了一条竖线。
—TBC—
